谁家起甲第,朱门大道边。
丰屋中栉比,高墙外回环。
累累六七堂,栋宇相连延。
一堂费百万,郁郁起青烟。
洞房温且清,寒暑不能干。
高堂虚且迥,坐卧见南山。
绕廊柴藤架,夹砌红药栏。
攀枝摘樱桃,带花移牡丹。
主人此中坐,十载为大官。
厨有臭败肉,库有贯朽钱。
谁能将我语,问尔骨肉间。
岂无穷贱者,忍不救饥寒。
如何奉一身,直欲保千年。
不见马家宅,今作奉诚园。
倚杖屏西向水湄,几般闲事触心机。
清歌自恐惊林木,长笑犹妨骇鹿麋。
行酒赋诗情款款,攀枝摘实橘离离。
合欢更尽登临兴,弦管无劳又拭衣。
秋园策杖绕山行,更比春园气候清。
到处闲花皆有色,许多幽鸟不知名。
白梨红杮攀枝摘,甜菜香茶共灶烹。
案牍判完还把卷,夕阳澹似老人情。
谁家起甲第,朱门大道边?
丰屋中栉比,高墙外回环。
累累六七堂,栋宇相连延。
一堂费百万,郁郁起青烟。
洞房温且凊,寒暑不能干。
高堂虚且迥,坐卧见南山。
绕廊紫藤架,夹砌红药栏。
攀枝摘樱桃,带花移牡丹。
主人此中坐,十载为大官。
厨有臭败肉,库有贯朽钱。
谁能将我语,问尔骨肉间:
岂无穷贱者,忍不救饥寒?
如何奉一身,直欲保千年?
不见马家宅,今作奉诚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