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书之中虞书巧,体法自然归大道。
不同怀素只攻颠,岂类张芝惟创草。
形势素,筋骨老,父子君臣相揖抱。
孤青似竹更飕飔,阔白如波长浩渺。
能方正,不隳倒,功夫未至难寻奥。
须知孔子庙堂碑,便是青箱中至宝。
五伯之时正似冬,虽然三代莫同风。
当初管晏权轻重,父子君臣尚且宗。
五伦之道传悠久,父子君臣及朋友。
人生所学忠孝先,忠孝能全世稀有。
羡君华冑吴世家,从亲医国居京华。
箕裘绍业喜跨灶,种杏报德春多花。
画堂肯搆扁积德,别著青编崇世泽。
虹光万丈冲斗牛,珍重何曾论金璧。
君名早著学古人,一息岂敢忘君亲。
故山丘垄隔千里,引领东望频沾巾。
春风买棹回吴苑,途路奔驰宁惮远。
才扫松楸奠酒浆,又寻耆旧评诗卷。
吴门烟月谩多□,王孙草绿生离忧。
来往此门诚有道,丈夫有志存忠孝。
唐虞时世喜逢遭,班马文章登显要。
驿高酒香歌或微,江东渭北情依依。
凤凰台畔栖隐处,他时有约寻□□。
安乐窝中一部书,号云皇极意何如。
春秋礼乐能遗则,父子君臣可废乎。
浩浩羲轩开辟后,巍巍尧舜协和初。
炎炎汤武干戈外,恟恟桓文弓剑馀。
日月星辰高照耀,皇王帝伯大铺舒。
几千百主出规制,数亿万年成楷模。
治久便忧强跋扈,患深仍念恶驱除。
才堪命世有时有,智可济时无世无。
既往尽归闲指点,未来须俟别支梧。
不知造化谁为主,生得许多奇丈夫。
羲轩尧舜,汤武桓文;
皇王帝伯,父子君臣。
四者之道,理限于秦。
降及两汉,又历三分。
东西俶扰,南北纷纭。
五胡十姓,天纪几焚。
非唐不济,非宋不存。
千世万世,中原有人。
仲尼生鲁在吾先,去圣千馀五百年。
今日谁能知此道,当时人自比于天。
皇王帝伯中原主,父子君臣万世权。
河不出图吾已矣,修经意思岂徒然。
众书之中虞书巧,体法自然归大道。不同怀素只攻颠,
岂类张芝惟创草。形势素,筋骨老,父子君臣相揖抱。
孤青似竹更飕飗,阔白如波长浩渺。能方正,不隳倒,
功夫未至难寻奥。须知孔子庙堂碑,便是青箱中至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