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面轧红人,装就狗形拍马屁;
白丁戴白顶,居然蛋壳罩龟头。
疏花鼎立睨霜风,二季居然侍一翁。
生愿素丝无点污,黑衣人自作三公。
循廊三折入层梯,板屋居然判畛畦。
不向大家厨索米,自泥新灶小楼西。
衮衣玉食居然僭,自比萧曹亦不疑。
十里金城何处所,只今惟有月明知。
嫌忌萧朱末,盈虚田窦间。
言虽甘若醴,心定险于山。
覆辙何能救,颓波遂不还。
居然孝标论,抵几若为删。
居然刳木可为舟,小艇浑如一叶浮。
行到中流回首望,四围波浪拍轻鸥。
郁郁南坡一聚尘,荒园野草不成春。
家声久矣非前日,宅相居然亦古人。
宛在一人空谷,居然九畹深林。
襟袖不盈披拂,车辙无踪可寻。
梦泡露电任前因,古佛居然见在身。
犹怕临岐无把鼻,三生一念作文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