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厨

寄奉聊城相国

龙卧鸿遵事岂轻,惜将独乐著园名。 为山吐饭延云物,共水和羹燮月情。 仙宰书厨多脉望,长安肉味少仓庚。 召公耇造今如此,何日周郊闻鸟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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题詹明府碧纱书厨

明府翻书兴不穷,一编编贮碧厨中。 未开屈戌牙签见,虽隔交疏腹笥通。 晒尽最宜高阁日,披来都是古人风。 与谁泛鉴流观意,绕屋扶疏树一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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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公书厨 永言宝之

世人多可笑,蜣丸富收拾。 复有一般人,燕居加什袭。 六经与玉府,惠我一何多。 区区缘实见,没世抱荆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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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航船 · 序

天下学问,惟夜航船中最难对付。盖村夫俗子,其学问皆预先备办,如瀛洲十八学士,云台二十八将之类,稍差其姓名,辄掩口笑之。彼盖不知十八学士、二十八将,虽失记其姓名,实无害于学问文理,而反谓错落一人,则可耻孰甚。故道听途说,只办口头数十个名氏,便为博学才子矣。余因想吾八越,惟馀姚风俗,后生小子,无不读书,及至二十无成,然后习为手艺。故凡百工贱业,其《性理》、《纲鉴》,皆全部烂熟,偶问及一事,则人名、官爵、年号、地方枚举之,未尝少错。学问之富,真是两脚书厨,而其无益于文理考校,与彼目不识丁之人无以异也。或曰:「信如此言,则古人姓名总不必记忆矣。」余曰:「不然。姓名有不关于文理,不记不妨,如八元、八恺、厨、俊、顾、及之类是也。有关于文理者,不可不记,如四岳、三老、臧、穀、徐夫人之类是也。」 昔有一僧人,与一士子同宿夜航船。士子高谈阔论,僧畏慑,拳足而寝。僧人听其语有破绽,乃曰:「请问相公,澹台灭明是一个人、两个人?」士子曰:「是两个人。」僧曰:「这等尧舜是一个人、两个人?」士子曰:「自然是一个人!」僧乃笑曰:「这等说起来,且待小僧伸伸脚。」余所记载,皆眼前极肤浅之事,吾辈聊且记取,但勿使僧人伸脚则可已矣。故即命其名曰《夜航船》。 古剑陶庵老人张岱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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频罗庵论书·与温一斋论书

尊夫人临帖二种,可谓勤矣。出之闺秀,实所难得。仆细阅之,一笔一画尚不能受我驱使,则笔之一字,于胸中未化也。语云:为高必因邱陵。学书一道,除儿童时描写上大人仿本外,方圆平直粗能自书矣,即当尽心作楷。或日书三五百字不可间断,至半年一年之后,自然渐熟。熟则骨力强、步伐齐、心胆大、性灵出,然后以心之所好,无论晋、唐,把玩之、领会之,略得其趣,再讲临摹,所谓为高之邱陵具矣。然政不须描头画角,较短论长,求中郎之似邻儿童之见也。何以言之?我辈生千百年后,视古人不啻九天之上,万里而远。欲以地下人接馨欬于圆穹,能乎?跬步间探消息于辽阔,能乎?此不待智者而知也。古人何等伎俩、何等才力?而况气运有厚薄,兴会有浅深,宋不如唐,唐不如晋,古人且然,又况今人乎?行远自迩,登高自卑,今人只写得自家手腕熟,或于高远有小分印合处。若一味临摹,如俗工写真。耳、目、口、鼻尺寸不失,生气尽而神气去矣。仆尝谓帖宜置几案,以自表发,不宜刻画以自缚者,此也。犹之汗牛充栋之书,不禁人看,不必皆背诵也。能背诵亦书厨之绩耳,何益之有?足下之书己臻熟境,但字里行间尚少罄控、纵送之致,则气不足。气不足则留不住贯不下,未审高明以为然否?闺阁自有朋友,互证之何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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集灵篇 · 五七

有书癖而无剪裁,徒号书厨;惟名饮而少蕴藉,终非名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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送赏元亮之官

天生彩笔列明霞,行袐书厨三十车。 便到洛阳仍第一,去冬先发牡丹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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