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粟易之,是亦不屑就已;
非我志也,而况受其赐乎。
频年夭折何多,皆我弟昆姻娅乡邻,怀才未施之士;
同辈贤豪可数,似君学问文章干略,无美不备者谁。
薄宦竟三十年,所临莅有声,竞坐汉朝腹诽法;
遗诗垂百千首,纵流传到后,谁知楚国逐臣悲。
哀窈窕,思贤才,放逐馀生成负国;
息邪说,拒诐行,低徊薄海更何人。
似闻偃蹇在中州,薄宦原非名士福;
可有文章传后世,隽言长系古人思。
也穿靴子,也戴顶子,一样衣冠无岁考;
可下乡闱,可下北闱,两条门路得科名。
生夺其命,死污其名,彼何人者;
以文累身,以智速祸,宁非天耶。
国体变更,生及见之,麻姑桑海故多感;
制科人才,今垂尽矣,鲁殿灵光无复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