牵牛从未敢蹊田,南亩躬耕望有年。
手捉漫疑包氏靷,心空那忆祖生鞭。
戒得早成堂,荏苒廿岁徙。
每来必有诗,忆祖兼敕己。
今当归政后,吟咏可罢尔。
然有不可罢,孜孜在训子。
楚南北之军,宵小犯天理。
更切得捷音,惭不可言矣。
严亲幼稚赖提携,两代深情一脉遗。
骨肉已归三尺土,恩勤犹记十年时。
人天渺渺神何在,笑语依依愿已亏。
几度绣窗劳剪鬌,伶俜忆昔苦无知。
戒得早成堂,荏苒廿岁徙,
每来必有诗,忆祖兼敕己。
今当归政后,吟咏可罢尔,
然有不可罢,孜孜在训子。
楚南北之军,宵小犯天理,
更切得捷音,惭不可言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