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恶

初上滩

建溪之恶恶无比,狠石高低势随水。 竹篙如铁船似纸,曲折蜂窠犬牙里。 南浦迢迢六百里,大滩小滩从此始。 黄河亦可滥觞耳,不到水穷行不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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传习录 · 卷下 · 门人黄以方录 · 二

先生曰:“先儒解‘格物’为格天下之物,天下之物如何格得?且谓‘一草一木亦皆有理’,今如何去格?纵格得草木来,如何反来诚得自家意?我解‘格’作‘正’字义,‘物’作‘事’字义。《大学》之所谓‘身’,即耳、目、口、鼻、四肢是也。欲修身,便是要目非礼勿视,耳非礼勿听,口非礼勿言,四肢非礼勿动。要修这个身,身上如何用得工夫?心者身之主宰,目虽视,而所以视者心也。耳虽听,而所以听者心也。口与四肢虽言、动,而所以言、动者心也。故欲修身在于体当自家心体,常令廓然大公,无有些子不正处。主宰一正,则发窍于目,自无非礼之视;发窍于耳,自无非礼之听;发窍于口与四肢,自无非礼之言、动,此便是修身在正其心。然至善者,心之本体也,心之本体那有不善?如今要正心,本体上何处用得功?必就心之发动处才可着力也。心之发动不能无不善,故须就此处着力,便是在诚意。如一念发在好善上,便实实落落去好善;一念发在恶恶上,便实实落落去恶恶。意之所发,既无不诚,则其本体如何有不正的?故欲正其心在诚意。工夫到诚意,始有着落处。然诚意之本,又在于致知也。所谓‘人虽不知而已所独知者’,此正是吾心良知处。然知得善,却不依这个良知便做去;知得不善,却不依这个良知便不去做,则这个良知便遮蔽了,是不能致知也。吾心良知既不得扩充到底,则善虽知好,不能着实好了,恶虽知恶,不能着实恶了,如何得意诚?故致知者,意诚之本也。然亦不是悬空的致知,致知在实事上格。如意在于为善,便就这件事上去为;意在于去恶,便就这件事上去不为。去恶固是格不正以归于正,为善则不善正了,亦是格不正以归于正也。如此,则吾心良知无私欲蔽了,得以致其极,而意之所发,好善去恶,无有不诚矣。诚意工夫实下手处在格物也,若如此格物,人人便做得,人皆可以为尧、舜,正在此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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传习录 · 卷上 · 门人薛侃录 · 二十五

守衡问:“《大学》工夫只是诚意,诚意工夫只是格物,修、齐、治、平,只诚意尽矣,又有正心之功,有所忿鉣好乐则不得其正,何也?” 先生曰:“此要自思得之,知此则知‘未发之中’矣。” 守衡再三请。 曰:“为学工夫有浅深,初时若不着实用意去好善、恶恶,如何能为善、去恶?这着实用意便是诚意。然不知心之本体原无一物,一向着意去好善、恶恶,便又多了这分意思,便不是廓然大公。《书》所谓‘无有作好作恶’,方是本体。所以说‘有所忿鉣、好乐,则不得其正’,正心只是诚意功夫里面体当自家心体,常要鉴空衡平,这便是‘未发之中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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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垒一首

更生倾侧四斥已,精诚所祈格天地。 著明深切安危机,同道萧周数人耳。 不容何病见君子,节义政应强国势。 幸卿权尹岂尝无,忠正得朋侥冒柅。 可怜孤直援又寡,恶恶如风力排诋。 汉皇听纳知其忠,左右侧目争摧圮。 亲亲公族人莫比,按据春秋忧变异。 萧张戮死正人空,挫奸救危宁畏忌。 勤勤请抑外家权,社稷安荣长久计。 二十馀年列大夫,痛切皇舆难坐视。 当时不谓秦无人,异世知音诚叹企。 乱生祸重英杰资,无竞维人当树置。 绛侯博陆在岩廊,高武不复忧刘氏。 胡为一篑障江河,谏鼓屡鸣那得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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