朔方

送龚侍御进甫按关中

绣斧曾看渡海行,玺书今捧向秦京。 临关青燧诸羌远,登阁黄云五畤平。 百二封疆多井牧,三千冠带尽干城。 朔方正借台中画,从此河湟不用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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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乐府十四首 其十 牧羝行

阴山地冷无炎燠,白草如霜木叶秃。 中郎仗节牧群羝,啮雪餐毡土中宿。 朔方自昔风气殊,湩饮肉食如雄貙。 周纲未得服猃狁,汉纲自欲诛单于。 李陵不作男子死,上戮慈亲下妻子。 荒台白日送君归,握手河梁泪如水。 董孤不作忠义薄,狐兔群行肆交恶。 先生不肯拜单于,赤心自照麒麟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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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远鼓楼与将士痛饮励战

膂力经营谁与先,十年战守说宁前。 朔方重见尧日月,乐浪骎增汉幅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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儿子咸画雁老人作江天仍作诗命咸书卷上

朔方六月犹有雪,江南十月冰未结。 雁门一夜起秋风,飞到江南未八月。 江南处处多稻粱,景物何独为潇湘。 沙汀月暗渔火起,警奴一夜空荒忙。 休言汝肉不登俎,全身已被家儿取。 犹幸先生有爱心,放汝长江得容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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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驾幸朔方

铁骑绿沈枪,传闻下朔方。 紫台边月白,青海陈云黄。 寝阁鸡声早,行营虎步长。 巡游称圣世,车迹到幽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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赋得贺兰山送李献吉

君本关西人,乃作关西行。 往年使榆林,今年使朔方。 西度黄河四千里,眼中见此诚莽苍。 贺兰山高五千仞,翠壁苍峰削孤峻。 清泉百道草树浓,雄哉蟠据河南镇。 山西胡虏东中国,何必长城分南北。 君不闻胡云夺我燕支山,使我妇女无颜色。 贺兰固是中国望,可容胡虏为巢穴。 我闻朔方兵,不若榆林强。 不有贺兰山,朔方谁其当。 王公设险计守国,地险如此功可量。 君赍公帑十七万,作气鼓力功可断。 死鱼芳饵有明言,要在得人富筹算。 古有班定远,克收西域生封侯。 亦有傅介子,借剑立斩楼兰头。 甲兵百万范老子,西贼胆破诚壮猷。 君抱济时具,未偿投笔怀。 此行亦是弃繻意,贺兰入眼何壮哉。 左顾黄河流,石摩贺兰顶。 贺兰日高河日深,会当勒功摩石廪。 黄河洗甲山挂弓,西望龙沙灭胡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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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言奉送润守之永静

昔年持檄向朔方,九月踏冰渡河梁。 夜入铜台天欲雪,北风惨淡沙尘黄。 今年江南秋已半,出送车骑江之阳。 江边宾从坐挥汗,赤日挂木鸣蜩螗。 欲知朔南气候异,由来道路山川长。 使君腰组上北道,一亭一堠遥相望。 出近入劳岂知远,方舟结驷本不忙。 往时尊公帅陜右,名姓久已威戎羌。 想闻公子千骑出,北部应已逃名王。 青榆白柳千里肃,谁敢牧马来边疆。 当时公子面如月,尔来使君须带霜。 明年朔方春雪冻,为忆江南梅萼芳。 平居秋浦钓赪鲤,何如榆关封白羊。 朝廷太平四方静,圣武神功由庙堂。 三年瓜期当受代,指麾舍人催治装。 疏公欲向九华老,野夫相望齐山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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读中兴碑

绣绷儿啼思塞酥,重床燎香驱群胡。 阿环锦袜无寻处,一夜惊眠摇帐柱。 朔方天子神为谋,三郎归来长庆楼。 楼前拜舞作奇祟,中兴之功不赎罪。 日光玉洁十丈碑,蛟龙蟠拿与天齐。 北望神皋双泪落,只今何人老文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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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肃军

从古铜门控朔方,南城烟火北城荒。 台家抵死争溏泺,满眼秋芜衬夕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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史记 · 八书 · 河渠书

夏书曰:禹抑洪水十三年,过家不入门,陆行载车,水行载舟,泥行蹈毳、山行即桥。以别九州,随山浚川,任土作贡。通九州,陂九泽,度九山。然河淄衍溢,害中国也尤甚。唯是为务。故道河自积石历龙门。南到华阴,东下砥柱,及孟津、洛汭,至于大邳。于是禹以为河所从来者高,水湍悍,难以行平地,数为败,乃厮二渠以引其河。北载之高地,过降水,至于大陆,播为九河,同为逆河,入于勃海。九川既疏,九泽既洒,诸夏艾安,功施于三代。 自是之后,荥阳下引河东南为鸿沟,以通宋、郑、陈、蔡、曹、卫,与济、汝、淮、泗会。于楚,西方则通渠汉水、云梦之野,东方则通(鸿)沟江淮之间、于吴,则通渠三江、五湖。于齐,则通菑济之间。于是,蜀守冰凿离碓,辟沫水之害;穿二江成都之中。此渠皆可行舟,有余则用溉浸,百姓飨其利。至于所过,往往引其水盖用溉田畴之渠,以万亿计,然莫足数也。 西门豹引漳水溉邺,以富魏之河内。 而韩闻秦之好兴事,欲罢之,毋令东伐,乃使水工郑国间说秦,令凿泾水自中山西邸瓠口为渠,并北山东注洛三百余里,欲以溉田。中作而觉,秦欲杀郑国。郑国曰:“始臣为间,然渠成亦秦之利也。”秦以为然,卒使就渠。渠就,用注填阏之水,溉泽卤之地四万余顷,收皆亩一钟。于是关中为沃野,无凶年,秦以富强,卒并诸侯,因命曰郑国渠。 汉兴三十九年,孝文时河决酸枣,东溃金堤,于是东都大兴卒塞之。 其后四十有余年,今天子元光中,而河决于瓠子,东南注巨野,通于淮、泗。于是天子使汲黯、郑当时兴人徒塞之,辄复坏。是时武安候田蚡为丞相,其奉邑食鄃。鄃居河北,河决而南则鄃无水菑,邑收多。蚡言于上曰:“江河之决皆天事,未易以人力为强塞,塞之未必应天。”而望气用数者亦以为然。于是天子久之不事复塞也。 是时郑当时为大农,言曰:“异时关东漕粟从渭中上,度六月而罢,而漕水道九百余里,时有难处。引渭穿渠起长安,并南山下。至三百余里,易漕,度可令三月罢;而渠下民田万余顷,又可得以溉田:此损漕省卒,而益肥关中之地,得谷。”天子以为然,令齐人水工作法伯表,悉发卒数万人穿漕渠,三岁而通。通,以漕,大便利。其手漕稍多,而渠下之民得以溉田矣。 其后河东守番系言:“漕从山东西,岁百余万石,更砥柱之限,败亡甚多,而亦烦费。穿渠引汾溉皮氏、汾阴下,引河溉汾阴、蒲板下,度可得五千顷。五千顷故尽河蠕弃地,民茭牧其中耳,今溉田之,度可得谷二百万石以上。谷从渭上,与关中无异而砥柱之东可无复漕,天子以为然,发卒数万人作渠田。数岁,河移徙,渠不利,则田者不能偿种。久之,灌东渠田废,予越人,令少府以为稍入。? 其后人有上书欲通褒斜道及漕事,下御史大夫张汤。汤问其事,因言:“抵蜀从故道,故道多阪,回远。今穿褒斜道,少阪,近四百里,而褒水通沔,斜水道渭,皆可以行船漕。漕从南阳上沔入褒之绝水至斜,间百余里,以车转,从斜下下渭。如此,治中之谷可致,山东从沔无限,便于砥柱之漕。且褒斜材木竹箭之饶,拟于巴蜀。”天子以为然,拜汤子印为汉中守,发数万人作褒斜道五百余里。道果便近,而水湍石,不可漕。 其后庄熊罴言:“临晋民愿穿洛以溉重泉以东万余顷故卤地。诚得水,可令亩十石。于是为发卒万余人穿渠,自征引洛水至商颜山下。岸善崩,乃凿井,深者四十余丈。往往为井,并下相通行水。水颓以绝商颜,东至山岭余里间。井渠之生自此始。穿渠得龙骨,故名曰龙首渠。作之十余岁,渠颇通,犹未得其饶。 自河决瓠子后二十余岁,岁因以数不登,而梁楚之地尤甚。天子既封禅巡祭山川,其明年,旱,乾封少雨。天了乃使汲仁、郭昌发卒数万人塞瓠子决。于是天子已用事万里沙,则还有临决河,沈白马玉璧于河,令群臣从官自将军已下皆负薪填决河。是时东郡烧草,以故薪柴少,而下淇园之竹以为楗。 天子既临河决,悼功之不成,乃作歌曰:“瓠子决兮将奈何?皓皓旰旰闾殚为河!殚为河兮地不得宁,功无已时兮吾山平。吾山平兮巨野溢,鱼沸郁兮柏冬日。延道弛兮离常流,蛟龙骋兮方远游。归旧川兮神哉沛,不封禅兮安知外!为我哀河伯兮何不仁泛滥不止兮愁吾人!啮嗓浮兮淮、泗满,久不反兮水淮缓。”一曰:河汤汤兮激潺湲,北渡污兮浚流难。搴长茭兮沉美玉,河伯许兮薪下属。薪不属兮卫人罪,烧萧条兮噫乎何以御水!颓林竹兮楗石菑宣房塞兮万福来。“于是卒塞瓠子,筑宫其上,名曰宣房宫。而道河北行二渠,复禹旧迹,而梁、楚之地复宁,无水灾。? 自是之后,用事者争言水利。朔方、西河、河西、洒泉皆引河及川谷以溉田;而关中辅渠,灵轵引堵水;汝南、九江引淮;东海引巨定;泰山下引汶水:皆穿渠为溉田,各万余顷。佗小渠披山通道者,不可胜言。然其著都在宣房。? 太史公曰:余南登庐山,观禹疏九江,遂至于会稽太湟,上姑苏,望五湖;东窥洛汭、大邳,迎河,行淮、泗、济、漯洛渠;西瞻蜀之岷山及离碓;北自龙门至于朔方。曰:甚哉,水之为利害也!余从负薪塞宣房,悲《瓠子》之诗而作灌渠书。
收藏 司马迁《史记 · 八书 · 河渠书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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