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戚

梁宣王挽词三首

贵藩尧母族,外戚汉家亲。 业重兴王际,功高复辟辰。 爱贤唯报国,乐善不防身。 今日衣冠送,空伤置醴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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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泊兴济有感外戚张氏故居之地

恩泽当年冠列侯,只今安在水东流。 始知热处为投井,谁戒权门是覆舟。 朝槿发华难到夕,井梧落叶早知秋。 荣枯本是寻常事,清夜无端莫起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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史通·内篇·编次第十三

昔《尚书》记言,《春秋》记事,以日月为远近,年世为前后,用使阅之者,雁行鱼贯,皎然可寻。至马迁始错综成篇,区分类聚。班固踵武,仍加祖述。于其间则有统体不一,名目相违,朱紫以之混淆,冠履于焉颠倒,盖可得而言者矣。 寻子长之列传也,其所编者,唯人而已矣。至于龟策异物,不类肖形,而辄与黔首同科,俱谓之传,不其怪乎?且龟策所记,全为志体,向若与八书齐列,而定以书名,庶几物得其朋,同声相应者矣。 孟坚每一姓有传,多附出余亲。其事迹尤异者,则分入它部。故博陆、去病昆弟非复一篇,外戚、元后妇姑分为二录。至于元王受封于楚,至孙戊而亡。案其行事,所载甚寡,而能独载一卷者,实由向、歆之助耳。但交封汉始,地启列藩;向居刘末,职才卿士。昭穆既疏,家国又别。适使分楚王子孙于高、惠之世,与荆、代并编;析刘向父子于元、成之间,与王、京共列。方于诸传,不亦类乎? 又自古王室虽微,天命未改,故台名逃责,尚曰周王;君未系颈,且云秦国。 况神玺在握,火德犹存,而居摄建年,不编《平纪》之末;孺子主祭,咸书《莽传》之中。遂令汉余数岁,湮没无睹,求之正朔,不亦厚诬? 当汉氏之中兴也,更始升坛改元,寒暑三易。世祖称臣北面,诚节不亏。既而兵败长安,祚归高邑,兄亡弟及,历数相承。作者乃抑圣公于传内,登文叔于纪首,事等跻僖,位先不窟。夫东观秉笔,容或谄于当时,后来所修,理当刊革者也。 盖逐兔争捷,瞻乌靡定,群雄僣盗,为我驱除。是以史传所分,真伪有别,陈胜、项籍见编于高祖之后,隗嚣、孙述不列于光武之前。而陈寿《蜀书》首标二牧,次列先主,以继焉、璋。岂以蜀是伪朝,遂乃不遵恒例。但鹏鷃一也,何大小之异哉? 《春秋》嗣子谅暗,未逾年而废者,既不成君,故不别加篇目。是以鲁公十二,恶、视不预其流。及秦之子婴,汉之昌邑,咸亦因胡亥而得记,附孝昭而获闻。而吴均《齐春秋》乃以郁林为纪,事不师古,何滋章之甚欤! 观梁、唐二朝,撰《齐》、《隋》两史,东昏犹在,而遽列和年;炀帝未终,而已编《恭纪》。原其意旨,岂不以和为梁主所立,恭乃唐氏所承,所以黜永元而尊中兴,显义宁而隐大业。苟欲取悦当代,遂乃轻侮前朝。行之一时,庶叶权道;播之千载,宁为格言! 寻夫本纪所书,资传乃显;表志异体,不必相涉。旧史以表志之帙,介于纪传之间,降及蔚宗,肇加厘革,沈、魏继作,相与因循。既而子显《齐书》、颖达《隋史》,不依范例,重遵班法。盖择善而行,何有远近;闻义不徙,是吾忧也。 若乃先黄、老而后《六经》,后外戚而先夷狄;老子与韩非并列,贾诩将荀彧同编,《孙弘传赞》,宜居《武》、《宣》纪末;宗庙迭毁,枉入《玄成传》终。如斯舛谬,不可胜纪。今略其尤甚者耳,故不复一一而详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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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德皇太后挽歌词五首 其二

轩星光太极,阴教正中闱。 外戚黄金穴,深宫大练衣。 雀台愁雾隔,驹隙暗尘飞。 贝阙三山路,飘飖仙驭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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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帝

吕氏强梁刘氏危,宫中枕卧复谁知。 酿成外戚中官祸,兴汉已开亡汉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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史通·内篇·题目第十一

上古之书,有三坟、五典、八索、九丘,其次有《春秋》、《尚书》、梼杌、志、乘。自汉已下,其流渐繁,大抵史名多以书、记、纪、略为主。后生祖述,各从所好,沿革相因,循环递习。盖区域有限,莫逾于此焉。 至孙盛有《魏氏春秋》,孔衍有《汉魏尚书》,陈寿、王劭曰志,何之元、刘璠曰典。此又好奇厌俗,习旧捐新,虽得稽古之宜,未达从时之义。 榷而论之,其编年月者谓之纪,列纪、传者谓之书,取顺于时,斯为最也。 夫名以定体,为实之宾,苟失其途,有乖至理。案吕、陆二氏,各著一书,唯次篇章,不系时月。此乃子书杂记,而皆号曰春秋。鱼豢、姚察著魏、梁二史,巨细毕载,芜累甚多,而俱榜之以略,考名责实,奚其爽欤! 若乃史传杂篇,区分类聚,随事立号,谅无恒规。如马迁撰皇后传,而以外戚命章。案外戚凭皇后以得名,犹宗室因天子而显称,若编皇后而曰外戚传,则书天子而曰宗室纪,可乎?班固撰《人表》,以古今为目。寻其所载也,皆自秦而往,非汉之事,古诚有之,今则安在?子长《史记》别创八书,孟坚既以汉为书,不可更标书号,改书为志,义在互文。而何氏《中兴》,易志为记,此则贵于革旧,未见其能取新。 夫战争方殷,雄雌未决,则有不奉正朔,自相君长。必国史为传,宜别立科条。至如陈、项诸雄,寄编汉籍;董、袁群贼,附列《魏志》。既同臣子之例,孰辨彼此之殊?唯《东观》以平林、下江诸人列为载记。顾后来作者,莫之遵效。 逮《新晋》,始以十六国主持,载记表名,可谓择善而行,巧于师古者矣。 观夫旧史列传,题卷靡恒。文少者则具出姓名,若司马相如、东方朔是也。 字烦者唯书姓氏,若毋将、盖、郑、诸葛传是也。必人多而姓同者,则结定其数,若二袁、四张、二公孙传是也。如此标格,足为详审。 至范晔举例,始全录姓名,历短行于卷中,丛细字于标外,其子孙附出者,注于祖先之下,乃类俗之文案孔目、药草经方,烦碎之至,孰过于此?窃以《周易》六爻,义存象内;《春秋》万国,事具《传》中。读者研寻,篇中自晓,何必开帙解带,便令昭然满目也。 自兹已降,多师蔚宗。魏收因之,则又甚矣。其有魏世邻国编于魏史者,于其人姓名之上,又列之以邦域,申之以职官,至如江东帝主,则云僣晋司马叡、岛夷刘裕;河西酋长,则云私署凉州牧张寔、私署凉王李暠。此皆篇中所具,又于卷首具列。必如收意,使其撰两《汉书》、《三国志》,题诸盗贼传,亦当云僣西楚霸王项羽、伪宁朔王隗嚣。自余陈涉、张步、刘璋、袁术,其位号皆一二具言,无所不尽者也。 盖法令滋章,古人所慎。若范、魏之裁篇目,可谓滋章之甚者乎?苟忘彼大体,好兹小数,难与议夫“婉而成章”,“一字以为褒贬”者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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