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忆家园乐,当年枉用心。
翻身期济物,明代已腰金。
守道知无取,防奸似不任。
休今得休去,谁肯羡为霖。
日暮凉风起,流云激曾阴。
庭柯委绿叶,丛篁飘商音。
志士惜寸晷,感时良苦心。
盛年徒激烈,坐恐二毛侵。
荣名与苟利,古来争至今。
将子营世勋,宠辱念幽深。
守道不封巳,艰难豁胸襟。
君亮执宏度,龃龉岂婴忱。
努力致经纶,毋以不克任。
读书守道,湘上闲居,惊刹时怪鵩栖门,故国传赍迁客恨;
陈臬开藩,河南遗爱,属今日哀鸿遍野,济川犹望使君才。
佛言:有人闻吾守道,行大仁慈,故致骂佛,佛默不对。骂止,问曰:子以礼从人,其人不纳,礼归子乎?对曰:归矣。佛言:今子骂我,我今不纳,子自持祸归子身矣!犹响应声,影之随形,终无免离,慎勿为恶!
萧散高情早息机,衣冠祖送出都畿。
六官守道如公少,七帙辞荣自古稀。
沃野秋风黄黍熟,长河春水白鱼肥。
不才苦被樊笼系,翘首冥鸿叹愿违。
守道身心息,资缘岂挠他。
除非僧次外,归寺补袈裟。
禽滑厘子事子墨子三年,手足胼胝,面目黧黑,役身给使,不敢问欲。子墨子其哀之,乃管酒块脯,寄于大山,昧葇坐之,以樵禽子。禽子再拜而叹。
子墨子曰:“亦何欲乎?”禽子再拜再拜曰:“敢问守道?”
子墨子曰:“姑亡,姑亡。古有其术者,内不亲民,外不约治,以少间众,以弱轻强,身死国亡,为天下笑。子其慎之,恐为身姜。”
禽子再拜顿首,愿遂问守道。曰:“敢问客众而勇,烟资吾池,军卒并进,云梯既施,攻备已具,武士又多,争上吾城,为之奈何?”
子墨子曰:问云梯之守邪?云梯者重器也,其动移甚难。守为行城,杂楼相见,以环其中。以适广陕为度,环中藉幕,毋广其处。行城之法,高城二十尺,上加堞,广十尺,左右出巨各二十尺,高、广如行城之法。
为爵穴、煇鼠,施荅其外,机、冲、钱、城,广与队等,杂其间以镌剑,持冲十人,执剑五人,皆以有力者。令案目者视适,以鼓发之,夹而射之,重而射,披机藉之,城上繁下矢、石、沙、炭以雨之,薪火、水汤以济之,审赏行罚,以静为故,从之以急,毋使生虑。若此,则云梯之攻败矣。
守为行堞,堞高六尺而一等,施剑其面,以机发之,冲至则去之。不至则施之。
爵穴,三尺而一。
蒺藜投必遂而立,以车推引之。
裾城外,去城十尺,裾厚十尺。伐裾,小大尽本断之,以十尺为传,离而深埋之,坚筑,毋使可拔。
二十步一杀,杀有一鬲,鬲厚十尺。杀有两门,门广五尺。裾门一,施浅埋,弗筑,令易拔。城希裾门而直桀。
县火,四尺一钩樴。五步一灶,灶门有炉炭。令适人尽入,■火烧门,县火次之。出载而立,其广终队。两载之间一火,皆立而待鼓而然火,即具发之。适人除火而复攻,县火复下,适人甚病,故引兵而去,则令我死士左右出穴门击遗师,令贲士、主将皆听城鼓之音而出,又听城鼓之音而入。因素出兵施伏,夜半城上四面鼓噪,适人必或,有此必破军杀将。以白衣为服,以号相得,若此,则云梯之攻败矣。
守道贫原宪,传经老伏生。
声名徒自振,心虑淡无营。
废卷多怀古,衔杯靡吝情。
思君最深处,始卒尽纯诚。
伊予遣浮尚,矢志在山栖。
开窗临北斗,种竹绕回蹊。
长林竞丰列,幽径使人迷。
行云窥鸟路,芳草薄阶萋。
静里离生灭,出处理亦齐。
守道心难贰,冥居意不携。
安常以终顺,长得和天倪。
叉手前来问我禅,我无言句与人传。
一杯茶罢抽身起,笑指长松直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