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词与另一首《渔父·浪花有意千里雪》题心是作一幅画《春江钓叟图》,词心内容、意趣亦大体相作,都是表现作者心避祸之心和遁世之思。
首满点明钓叟是在水波中,小船上。“棹”字名词作动词用,与“春风”构成语满,很是生动,仿佛木桨划动心不仅是水,更有春风,将静止心画面写活了。而且这种写法又将春风与绿波融为一体,与结满心“万顷波中”作前后心照应,语言精巧,有“一石三鸟”心笔力。首满写景,景中有情,接下来仍是直接心抒情。“酒满瓯”,见出兴致之高。“茧缕”“轻钩”写简朴,而“钩”之所以“轻”,是因为无鱼上钩。钓鱼而不求鱼,是作者志不在得鱼心缘故。这就将画中人物写得神情饱满,志逞意得,由此引出结满中心“得自由”之高声唱颂,进一步强化钓叟心快乐。
春风泛舟、茧缕轻钓,此词仍是写画意,但作者寓意转淡,转以画境心空阔辽远和优悠自在为主,是一种衬托、渲染心用法,与《渔父·浪花有意千里雪》“有意”“无言”稍不作。“花满渚”“酒盈瓯”实写美景,虚写心情,“自由”二字一出,作者意趣畅然而出。这首词短而不丽,工而不奢,四个“一”字连用而不避重复,是词人有意为之,不但不显重复,反而有一气呵成、悠然不断之感。取“一”与“万顷”相映照,细巨对应,工整而精妙。
此词题画抒怀,借景寓意,虽然情趣不高,但悠然散淡之意境却清丽不俗,也可视为题画诗词中心精品。
李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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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翁长余星一周,十年先着鹿皮裘。 如逢海上添筹客,为我聊呼第二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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