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首词以白描的手法再现情人重聚时的情景,字句间一片春光凄凉。
从词意上看,大约是写昔日的情人,通篇皆作追忆的口吻。“曲阑深处重相见,匀泪偎人颤。”开篇两句化用了李煜《菩萨蛮》中的“画堂南畔见,一向偎人颤”,生动传神。别后的凄凉,最难以忍受的是月明之夜的清冷相思。读来令人摇心动魄。
“凄凉别后两应同,最是不胜清怨月明中”。词意陡转,道破这原是记忆中的美妙而已,现在已是别后凄凉。凄清幽怨到让人不堪承受。
“半生已分孤眠过”,紧承词意,将失意一倾到底,用词精美婉约,凄怆词意并未因而消减,依然辛酸入骨。
结句处的“折枝花样画罗裙”,借物映人,含蓄委婉。整首词从头到尾都是写实,写对方的情态状貌,中间数句皆是情语,有情有景,有尽而不尽之意,通体灵活隽美。
纳兰性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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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雪关头射虎回,鹊血弓弰弯不开。 日暮闻箛齐上马,燕然西望李陵台。
曲涧泠泠乱石中,红尘已隔几千重。 从今欲控仙人鹤,飞过匡庐第一峰。
内苑繁花胜绮罗,五陵春色共经过。 君归独把金陵酒,一曲谁同玉树歌。
岛夷曾畏伏波军,久见边尘断吐蕃。 白日烟消西洱海,青天云卷雪山门。